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道:千星,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之间,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其实一定程度上都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挺好的,对吧?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厨房这种地方,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更遑论这样的时刻。 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才道:申先生不在桐城。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时,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