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一面伸出手来,摸到他的袖口,轻轻地抠了起来。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一面寻找一面叨叨:咦,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 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他今天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慕浅咬着勺子,一副将醉未醉的姿态,我说,我是把你未婚妻推下楼的凶手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两人到了会场,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接引,特意避开记者,走了其他通道进电梯。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