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