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