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