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