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