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