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