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