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