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