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