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张采萱收起了脸上的惊愕,回忆了一下昨天那人的长相气度,虽然狼狈,衣衫也破,但料子好。长相俊朗,气度不凡,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不羁。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声音沉沉,我必须离开。 张全富叹口气,好好过日子。以后常回来,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 如果没有杨璇儿的反常, 张采萱可能会觉得这人危险,谁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好人还是恩将仇报的坏人?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 翌日,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 转眼到了五月,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那时候天气很好 ,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