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