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