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竟缓缓点了点头,道: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