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