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