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申望津听了,缓缓抬起她的脸来,与她对视片刻之后,却只是笑着将她拥进了怀中。 庄依波沉默片刻,终究也只能问一句:一切都顺利吗?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一瞬间,庄依波心头蓦地一紧,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手。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庄依波听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