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