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