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