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