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起,晚晚,我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