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