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回到家中之后,舀了水洗了洗脸,又把家里面的晒着的衣服收了起来,这才打算去睡觉。 她知道,自己是应该把宁安推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行动比想法,不知道慢了多少拍。 张大湖但凡能聪明点,也不至于受苦受累,然后还要累的自己一家被欺负。 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 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 张秀娥动了动嘴唇,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她此时忽然间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