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