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