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