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