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孟行悠本来就饿,看见这桌子菜,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