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豪车驶近了,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小楼,墙是白色的,尖顶是红色的,周边的绿化植被搞得很好,房子旁边还有很大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