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陆与川,鹿然没有在那里了?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可是她太倔强了,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