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