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