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