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