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