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骄阳也上了桌,夜色下透着昏黄烛火的小院子里,偶尔有骄阳软软的声音传出,配上两人的笑声,格外温馨。 秦肃凛扫一眼顾家门口,低声问道,你想换给她吗?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村长的话中的漏洞,立时就有人问,不愿意去可以吗? 张全义上前一步,还未说话,平娘已经道:凭什么?进防是他们的儿子,哪怕是养子呢,他们走了,这房子也合该给他,如今他不在,就该由我们做爹娘的帮他看顾,收回村里想得美!说破天去,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村长媳妇笑了,您先住下, 要是想要走, 等他们下一次来, 您再和他们一起走就是。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村长的话中的漏洞,立时就有人问,不愿意去可以吗? 果然,她再次到村口时,那两个货郎面前的人少了许多,但老大夫那边一点都没少。 抱琴爹娘纠缠无果,后来找了村长,也和抱琴算作一家 ,什么都没出,混过了此次征兵。 看着面前的情形,她也有点懵,顾不上脖子上火辣辣的感觉,面前的情形,算是打群架? 他们不出去,外头缺有人进村来,当又有衙差进来时,短短时间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实在是上一次他们来给众人留下的阴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