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挑了下眉头:既然没用,就发卖了吧。我到时候再给招娣多买了几个丫环伺候就是了。 苏明珠其实想和姜启晟讨论下苏瑶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什么又觉得现在讨论不太合适:庆云书院是什么样子的? 苏明珠单手托着脸,脸上满是笑意:没有啊,我说的是实话,表姐要是问我京城中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倒是比较了解呢。 郑氏看了李招娣一眼,李招娣竟然觉得心中一寒,不敢吭声了。 李招娣像是有些惊讶,又像是理解一样说道:表妹太过谦虚了。 如果苏明珠听见有丫环偷偷议论着家中的主人,如果是关系好的人家,那么她会记下来说话的丫环容貌,私下直接告诉那家相熟的人。 郑氏问道:那么到底是在哪里听到有丫环在说闲话? 姜启晟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你都不会生你表姐的气吗? 苏明珠眼睛弯弯地笑道:我今日可发财了。 苏明珠说道:我外祖父曾一把匕首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