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