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