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