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