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今天还有什么准备工夫要做吗?陆沅问他。 陆沅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容恒已经又凑近了她,缓缓道:毕竟我老婆是鼎鼎大名的设计师,精明能干又漂亮,我也要在各方面都配得上她才行,对吧? 容恒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才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跑着去? 所以,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以最美的姿态绽放,如梦如幻,圣洁如雪。 陆沅听了,更是内疚不安,伯母,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 眼见着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这才缓步走上前去。 容恒今天心情好,见到她这副摆明了要为难自己的模样,也只是哼笑了一声,道:乱叫什么呢你?你懂不懂规矩,叫姐夫!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