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