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