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