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